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欧阳飞闲逛时,偶然间来到了一家算卦摊前。这个城市似乎无处不有这些占卜者,他们通常坐在一块布上,手拿着各种奇异的小物品,神秘兮兮地云山雾罩地解答人们的问题。而且,这些占卜者大多数是50岁以上的老爷们,让我感到有些厌烦。如果是美女坐下来让他们看,那或许还能勾起点兴趣,但男人嘛,就像天生好色的自然而然了。
当我走过的时候,那个只有一只眼的算卦先生突然叫住了我。他说:“先生,请留步。”我笑着回应:“没有钱,我吃朋友的喝朋友的,只赚点稿费养自己,不用你算。”
但他的一句话让我停下脚步:“您这个月将命犯桃花!”
欧阳飞紧跟着问:“那是什么方向?”我们俯下身子,一会儿就变得十分虔诚。谁不愿意命中桃花呢?尤其是那些单身汉。
西南方向,他说。但桃花中有小人,有小劫,你得一步一小心。我转头看着欧阳飞,他畏惧地说:“哥们,看我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小人,我只是暗恋‘张曼玉’。”这小子就是我的小人,从大学开始,每次恋爱全都被他搅黄。他总是以“张曼玉”为标准,让我的女友永远都是瘦弱无比,所以被他搅黄也没什么可恨他的。但谁说他不是个人的阴影?
这次算卦听起来挺好的。我笑逐颜开。“你依然算算哪儿有500万的大奖,然后去摸它,比在这里守株待兔强。”
然后,我们继续我们的生活,就像平常一样,每日出而息每日落而作,整夜与欧阳飞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三里屯,与世界各国的人齐聚一堂。那天饮酒直到凌晨的一个电话叫走了欧阳飞,而我一个人又喝了三杯伏特加,加上肚子里的酒足以让我分不清东西南北。我刚想低头,却撞进了一个人怀里,在醉眼迷朦之中,我看见了一张面若桃花般脸庞。
“你……”是我失语。然后她问,“你喝多了?”
“我送你回家吧。”我摇头。她怎会半夜在北京?
她居然说,她来北京旅游,把所有东西全丢了,只剩下身份证、钱包、信用卡,还有其他一切东西,都除了她没有丢。她提出要送给我买车票怎么样?这一下子让我想到了那个只有一只眼的算卦老头,说命犯桃花真准啊!
“请问你哪里人?” 我再次询问。
“西安。”
哦,这正好是西南方向!我笑脸可掬地说,“当然当然,如果看得出不是流氓,我们就上车,因为最近得到了几千块稿费,我突然之间财大气粗起来,不就是车票吗!”所以为了长期和我厮混,她要求28岁前不能真爱任何女人。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保护,对于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约定显得那么重要。
最后,由于真心想要犯那份真正意义上的桃花,所以给那个只有一个眼睛的人20块钱,并且告诉他,“如果能找到500万的大奖,你就去摸它,比在这里守株待兔强。”
然后,我们三个去了长城、故宫、大运河、颐和园等等中国人民自豪的地方。我给她照了许多相,她站在那里,仿佛就是《聊斋志异》中的婴宁,用一种超乎寻常的声音轻声细语地回答着我的问题。她总是在微笑,用一种无法言说的方式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她的名字一直是一个谜,也许因为她的存在太过迷惑,也许因为她的过去太过复杂。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便是我这种重色轻友之辈,也难以拒绝那种即使不过尔尔却又令人难忘的情感冲击。
然而,在我们快乐时光之后,最终还是发生了一件事情,那个妖精消失了,而带走的是我们的包裹——包括我的未支取稿费单4000元,以及欧阳飞那架价值20000多美元相机。而最令我们惊讶的事情,是她们竟然并非普通旅客,而是一位深藏江湖中的高手,以此作为报复,是为了防止我们踏入更深层面的游戏,或许也是为了警告那些追求更深层关系的人们不要轻易触碰他们所建立的心结网络。
随后,一场关于记忆与现实边界的事业展开。一年之后,当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们终于找到了那个隐藏在幕后的背后故事。当初那个妖精其实并非恶意,它只是试图通过自己的方式来阻止那些可能导致悲剧发生的情况。但最终,它还是选择离开,因为它明白,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未来某一次决断会改变一切。这场仙人跳虽然失败,但对于双方来说,无疑是一段难忘的情愫交织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