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少

在《中国好声音》的第一季结束后,有一次我参加了一次活动,新周刊执行总编封新城老师对我说:“真没想到,在《中国好声音》里面,你居然可以野蛮生长到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一开始接手《中国好声音》,我是有心理准备的。这个节目清晰地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导师选学员,第二个阶段是学员对战。在第一阶段,主持人无非是客串而已,只有熬到了第二阶段,才会正式登上舞台,表现机会很少不说,我甚至连个“主场”的机会都没有。上海,可不比杭州的温和熟悉,里里外外充满洋气,自然是精致挑剔。放下大上海不说,人也不熟。这是我第一次离开浙江卫视和星空传媒联合做的团队,那帮兄弟都没机会参与其中,就我一个!

李白在《侠客行》里写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我在直奔上海的路上,就忽然有了点儿这样的感怀。但到了现场,我就傻眼了,这事实上根本没有那么潇洒浪漫。我倒有点儿形影相吊、孑然一身的意思。

没办法,又或者既来之则安之吧。我可是专业主持人,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不敢给浙江卫视丢脸。那时候最强烈的感觉就是什么都不顺手,一切好像都没有我们浙江卫视好的用,更别说什么舞台和灯光了。

不仅如此,一位主持人,只能留在台后,没有搭档,没有串词,不需要更多展示,只是在采访调动学员情绪,让他们发挥,然后就和亲友团一起分享从台上传达出来的情绪。

既然节目形式如此,我自当尽力把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但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的表现一开始就引起了那么多人的质疑。

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吧。

浙江卫视上上下下沉浸在高收视率欢愉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谈话,都离不开《中国好声音》;所有导师都被媒体追捧,他们成了这个节目的最出彩元素之一;所有学员们演出也成为了微博及视频网站宠儿街头巷尾都议论只有我,只有那个“戏份”不多、形影相吊的人,被大家挑出了,“千夫所指”,集体否定,而且事态整个发展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

虽然我事先有些心理准备料到可能会有不同的声音,但当事情发生时还是抑郁到了极点毫无夸张,我连看微博勇气也没有怕看见别人的评价我的词句怕看到任何地方我的名字。

坦白地说,在录制第一集和第二集时工作量最大,不仅要适应制作团队,还要把每个人的故事捕捉到手……

这可不是唠家常,上述这些过程都是摄像机拍摄中的。而且这整个时间内一直在录制节目,从导师说话的时候录到学员唱歌的时候录,就差吃饭睡觉没被录下来。

记得有一次,因为太过疲惫,我在台上念广告错了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开玩笑敷衍过去结果台下的掌声雷动观众倒真介意,还一个劲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这是什么情况?我是在念广告,不是在唱歌跳舞?广告还要再来一个,还有返场,我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呢?

转折出现第三集。那前两集中播出后反响出乎意料地好了,以至于第三集中增加广告环节。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吧。但如果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来形容这一切,是不是也算贴切?

那之后,从策划本身而言,我们达到甚至超过预期效果确实值得高兴。随后我的工作赫然多出了内容,那就是念广告以前参加各种活动怎么可能会这样?但现在,无论走哪里,都必然会让我念一些。在活动主办方常常会啪地给我一个广告,说:“你照着这个快点儿念出来就行!”

刚开始还会客气提醒一下:“确定吗?快的话现场可听清楚?”

“无所谓大家图乐呵嘛!”确实在图乐呵。当有一次因为太过疲惫,把广告词念错了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开玩笑敷衍过去结果掌声雷动观众倒真介意,还要求返场嘿嘿,我先偷偷乐去正确选择,这样才符合自己的野蛮生长四周没路时向上的生长 车讯网CEO海兰:关于工作狂的一种向上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