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应该算是最娓娓道来的传记了,杨绛先生用平和的语气记载了她们家的一生,即使是平凡生活的琐事,也让人感觉充满了爱和温馨。我们仨很带感值得深思,一起来欣赏下吧!

我们仨

1.从今往后,咱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

2.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

3.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一个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倾轧排挤,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潜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4.如要锻炼一个能做大事的人,必定要叫他吃苦受累,百不称心,才能养成坚忍的性格。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

5.有些人之所以不断成长,就绝对是有一种坚持下去的力量。

6.你的问题主要在于读书不多而想得太多。

7.愿变成一块石头,守望着我已经看不见的小船。

8.好读书,肯下功夫,不仅读,还做笔记。人要成长,必有原因,背后的努力与积累一定数倍于普通人。所以,关键还在于自己。

9.少年贪玩,青年迷恋爱情,壮年汲汲于成名成家,暮年自安于自欺欺人。人寿几何,顽铁能炼成的精金,能有多少?但不同程度的锻炼,必有不同程度的成绩;不同程度的纵欲放肆,必积下不同程度的顽劣。

杨绛与钱钟书

10.在这物欲横流的人世间,人生一世实在是够苦。你存心做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吧,人家就利用你欺侮你。你稍有才德品貌,人家就嫉妒你排挤你。你大度退让,人家就侵犯你损害你。你要不与人争,就得与世无求,同时还要维持实力准备斗争。你要和别人和平共处,就先得和他们周旋,还得准备随时吃亏。

11.上苍不会让所有幸福集中到某个人身上,得到爱情未必拥有金钱;拥有金钱未必得到快乐;得到快乐未必拥有健康;拥有健康未必一切都会如愿以偿。保持知足常乐的心态才是淬炼心智、净化心灵的最佳途径。一切快乐的享受都属于精神,这种快乐把忍受变为享受,是精神对于物质的胜利,这便是人生哲学。

12.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一个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倾轧排挤,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潜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13.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14.人世间不会有小说或童话故事那样的结局:“从此,他们永远快快活活地一起过幸福的生活” 人间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

15.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16.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17.我们读书,总是从一本书的最高境界来欣赏和品评。我们使绳子,总是从最薄弱的一段来断定绳子的质量。坐冷板凳的呆子,待人不妨像读书般读;家或企业家等也许得把人当作绳子使用。

18.我是一位老人,净说些老话。对于时代,我是落伍者,没有什么良言贡献给现代婚姻。只是在物质至上的时代潮流下,想提醒年轻的朋友,男女结合最最重要的是感情,双方互相理解的程度。理解深才能互相欣赏、吸引、支持和鼓励,两情相悦。门当户对及其他,并不重要。

我们仨

19.我大声呼喊,连名带姓地喊。喊声落在旷野里,好像给吞吃了似的,没留下一点依稀仿佛的音响。彻底的寂静,给沉沉夜色增添了分量,也加深了我的孤凄。

20.如果可以。希望你留下,我离开。自私也好,任性也罢,不过不想独自在这儿了。

21.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

22.我们和不相投的人保持距离,又好像是骄傲了.我们年轻不谙世故,但是最谙世故、最会做人的同样也遭非议。

23.我觉得我的心上给捅了一下,绽出一个血泡,像一只饱含着热泪的眼睛

24.我们如要逃跑,不是无路可走。可是一个人在紧要关头,决定他何去何从的,也许总是他最基本的感情。我们从来不唱爱国调。非但不唱,还不爱听。但我们不愿逃跑,只是不愿去父母之邦,撇不开自家人。

25.人间也没有永远。我们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个可以安顿的居处。但老病相催,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尽头了。

26.我们读书,总是从一本书的最高境界来欣赏和品评。我们使用绳子,总是从最薄弱的一段来断定绳子的质量。

27.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简朴的生活、高贵的灵魂是人生的至高境界。

28.我们不论在多么艰苦的境地,从不停顿的是读书和工作

29.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爱情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不要它溢出来。30.梦境历历如真,醒来还如在梦中,但梦毕竟是梦,彻头彻尾完全是梦。

我们仨

内容简介

作品共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为杨绛老年时的一个梦境,以“钟书大概是记着‘我’的埋怨,叫‘我’做了一个长达万里的梦”拉开全文序幕。 第二部分,杨绛用梦境的形式完整地记录了这一“万里长梦”,讲述了一家三口在人生最后阶段相依为命的深刻情感,回忆了女儿钱瑗、丈夫钱钟书先后离去的过程。第三部分杨绛采用回忆录的写法,从生活里的每一件小事下笔,记录了自1935年伉俪二人赴英国留学,并在牛津喜得爱女,直至1998年女儿与钱先生相继逝世,这个家庭鲜为人知的坎坷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