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之日，老师在课堂上公布了我们的座位安排，我被分配到了前排，但前面却坐着一个女生。她扎着马尾辫，一口整齐的钢牙，黑皮肤和矮个子让人忍不住笑。为什么老天要把她放在我的前面，这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从不与坐在我前面的“丑小鸭”说话，但有一天老师宣布我们要组成一桌进行讨论，我不得不与她第一次交流。我问她很多问题，也讽刺了她很多次，但是她总是笑嘻嘻地回答我。她说，她小时候经常和小朋友一起外出玩耍，所以皮肤才会这么黑；至于个子，她也无奈地说自己长不了。
最终，上学的日子就这样过来了。有人问起我们如何能聊得来，我只是淡淡地说，是老师说的嘛，我们只是在讨论问题而已。我想，他们以为我会对那个“小鸭子”感兴趣？别看错了！
班长身材高又迷人，有点神秘，不少同学都对她的青睐表示出赌约。一开始，我也是凭借这份热情去追逐她的。但很快发现，那个“丑小鸭”最近似乎更接近班长，于是决定通过她帮忙。
就在那时，那个女生突然出现，说需要帮助，只要能帮到班长，让班长同意星期天看电影，就可以答应我的一个要求。那一晚，她终于帮忙成功。虽然过程中有些尴尬，但最终目的达成了。
之后，我们因为这个共同的经历变得好起来，有时还一起聊聊天。原来，她一直自卑，因为大家总是在背后笑话她的外表。而现在，我们成了朋友，每当看到其他男生对她轻蔑地打量，就知道他们怎么回事。
有那么几年，我因为别人的挑衅而追求班长，那时候的情形如梦似幻，如今回想，都觉得有些荒唐。而那个曾经的小鸭子，现在已经变成了美丽的大鹅（swan），虽仍然保持原来的颜色，却显得格外有气质。在重逢时，当提及过去的事情时，我们的心情各异，而那些往昔的懊悔，对彼此来说早已无法挽回。
